“爱情能撑过七年之痒,就已经打败了很多人,然而他们二人居然熬了七十年?他们就是和张学良。”
”可你真去翻翻赵一荻和这一生,就会发现——他们压根儿不是“熬”,而是心甘情愿地“陪”,哪怕前方是铁窗、流放、半世纪的孤寂,也从未松开彼此的手。”仔细看看赵一荻和张学良这一生,就会发现——他们压根儿不是“熬”,而是心甘情愿地“陪”,哪怕前方是铁窗、流放、半世纪的孤寂,也从未松开彼此的手。
故事得从1927年天津那场舞会说起,那时的天津,租界林立,霓虹闪烁,达官显贵穿梭如云,而张学良就是其中一位。15岁的赵一荻站在角落,一身素白旗袍,乌发低垂,安静得像初春枝头未绽的玉兰。而30岁的张学良,一身戎装,眉宇间带着少年人少见的锐气与倦意——他是“东北王”的长子,手握兵权,是那个年代真正的“顶流”。
音乐响起,他穿过人群,径直走到她面前,伸出手:“跳支舞?”
没人想到,这一伸手,竟牵出了一段跨越世纪、穿越生死的深情。
赵一荻是谁?北洋政府交通次长赵庆华的掌上明珠,琴棋书画信手拈来,出入皆是名门宴会,妥妥的“民国白富美”。而张学良呢?虽贵为少帅,却早已娶了原配——那是一桩政治联姻,两人相敬如宾,却无多少情分可言。
可爱情这东西,向来不讲规矩。它不管你是有妇之夫,也不问她是否名门闺秀。两人一见倾心,在第一次见面之后,他们二人便在私下频频往来。消息传回家,赵父暴跳如雷:“一个有妇之夫?你还敢跟他来往?你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
立马把她锁在屋里,火速安排一门“门当户对”的亲事,想用礼教把她拉回“正道”。
换作今天,可能早有人劝她:“及时止损,别为一个男人毁了自己。”可赵一荻偏不,在1929年的寒冬,她借口去秦皇岛看海,然而在半夜翻窗而出,只带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:“今生非君不嫁,愿以山河为证。就这样,赵一荻便离家出走。”
16岁,孤身一人,踏上北去的列车。她身上没有盘缠,对于她来说,也没有后路,只为一个连未来都不敢承诺的男人,恐怕换成任何一个女人,都不敢轻易做这样的决定。
这要是发在微博,怕是要被骂上热搜。可她心里清楚:这一走,就再没回头路了。
起初,两人在沈阳过了一段安稳日子。可命运从不给人喘息的机会,很快张学良就出事了,在1936年西安事变后,张学良护送蒋介石回南京,结果一落地就被软禁,而且时间是几十年。名义上判了十年,实际上,这一关就是半个多世纪。
张学良被辗转囚禁于浙江、贵州、四川,几乎与世隔绝,没有任何的社交圈子。原配于凤至陪了他几年,终因乳腺癌不得不赴美治疗。消息传到赵一荻耳中,她没哭,也没犹豫——把年仅十岁的儿子托付给美国友人,转身买了去贵州的车票。
那时的幽禁地,连电灯都没有。吃的是粗粮咸菜,住的是漏雨土屋。最难熬的不是苦,是那种看不到尽头的绝望。张学良好几次站在高墙下,真想一头撞死。
可每次他崩溃,赵一荻就紧紧抱住他,声音不大,却字字千钧:“你要是死了,我立刻跟你走;你要是疯了,我就陪你疯到底。”
这不是甜言蜜语,这是拿命在赌的誓言,就这样,他们二人相互支持,彼此陪伴。
她开始学腌咸菜,一坛一坛地试;笨手笨脚缝补衣服,手指扎得全是针眼;还托看守偷偷买来一台二手收音机,每晚两人一起听BBC新闻,听《绿岛小夜曲》。她教他英语,陪他读《圣经》,把一间阴冷潮湿的囚室,硬是收拾得有了烟火气、有了家的味道。
外人说她傻:放着锦衣玉食不过,非要往火坑里跳。可她心里明白——她爱的不是“少帅”这个头衔,也不是历史书里的张学良,而是那个会对她笑、会在夜里握着她手说“有你在,我不怕”的男人。
这一守,就是36年。
直到1964年,这个时候远在美国的于凤至终于签下离婚协议,成全了这段苦恋。同年7月4日,台北一座小教堂里,52岁的赵一荻穿上白纱,终于能名正言顺地站在63岁的张学良身边。
婚礼只有12位宾客,却来了张大千、张群这样的重量级人物。牧师念誓词时,她泪如雨下。不是因为迟来的名分,而是因为——从今往后,她可以光明正大地叫他“丈夫”,而不是小心翼翼地喊一声“汉卿先生”。
婚后,他们仍被软禁,但赵一荻说:“只要他在,住哪儿都是家。”
在1990年之时,张学良刚好90岁,他终于重获自由。记者蜂拥而至,都想采访,但是她却一律婉拒:“我就是个普通老太太,只想陪他安安静静地老去。”
1993年移居夏威夷后,她的日子更显温情:每天清晨为他刮胡子、系领带,推着轮椅陪他看日出;他念叨想吃东北酸菜,她就在后院埋坛子,托人从沈阳捎来芥菜疙瘩;他怀念家乡的评剧,她录满一抽屉磁带,一遍遍放给他听。
有人说这是“恋爱脑”,可我觉得,这是“清醒的深情”。她知道他欠她的太多,但她从不要求偿还,只是默默把那些被岁月偷走的温柔,一点一点补回来。
1997年,赵一荻因肺癌切除一叶肺,身体急转直下。时间很快来到了1997年,此时的赵一荻因肺癌切除一叶肺,身体急转直下,她的情况很不好。即便如此,两人仍坚持每天牵手去教堂。有教友回忆:“阳光洒在他们花白的头发上,像镀了层金。她弯腰替他擦嘴角,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——那种默契,根本不用说话。她弯腰替他擦嘴角,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,别的不用多说,就他们之间的那种默契,根本不用说话。
2000年6月,一次跌倒引发肺部感染,赵一荻病情迅速恶化。在她临终之前,医生拔掉氧气管,张学良被推到床边,倾听赵一荻最后的遗言。她已说不出话,却拼尽最后一丝力气,颤声挤出九个字:“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。”
赵一荻这一句话,让百岁“少帅”当场崩溃,哭得像个孩子,但他又无力改变什么。葬礼上,她穿着最爱的淡蓝旗袍,胸前别着65年前他送的珍珠别针。而张学良则守在她的灵前,死活不让盖棺,喃喃道:“她只是睡着了…”直到儿子跪地哀求,他才颤抖着松开手。
在一年后,也就是2001年的10月,101岁的张学良也走了。的人按照他遗愿,两人合葬于檀香山神殿谷,死后终于团聚。墓碑极简,只刻姓名与生卒年,没有军衔,没有勋章,却面朝东北——隔着浩瀚太平洋,遥望故土。
墓旁种着一株银杏、一株合欢。银杏经霜不凋,象征他们穿越苦难的坚韧;合欢枝叶相依,暗喻七十余载的缠绵深情。每年清明,总有华人专程带来一抔黑土、一瓶高粱酒,轻轻洒在墓前,低声说:“赵姨、张老,尝尝家乡味。”
张学良晚年曾对友人感慨:“我欠咪咪一条命。她用一个小女人的执念,守住了一个大男人的天。”
这话听着心酸,却无比真实。赵一荻本可以嫁入豪门,安稳度日;也可以在他落难时转身离去,保全自己。但她偏偏选了最难的那条路——用一生去爱一个人,哪怕他给不了荣华,给不了自由,甚至给不了一个名分…
旺源配资-旺源配资官网-什么是股票配资-360配资提示:文章来自网络,不代表本站观点。